通过记者拨打国际长途电话采访获得孩子们在南非的最新情况后,两位母亲哭了。
核心事件:
三位母亲求助晚报: 孩子南非留学陷困境
16日上午,家住逍遥三路的市民王女士来到晚报读者接待室向晚报求助。
王女士的儿子穆鹏(化名)年初在某留学服务中心办理了去南非留学的所有手续,并交足学费6000美元,前期、后期服务费共6000元人民币、以及大学申请费2000元、大使馆押金15000元后,于8月6日乘飞机从北京与另外14名外地留学生一起去了南非布隆方丹市,到一个所谓的“南极星国际语言学校”学习。
“南极星国际语言学校”招生时说,在该校学习成绩合格就可以直接进入自由州大学学习;如果学生需要,学校还可帮助学生申请其他大学;在南非上学还可以合法打工,以补充学习费用。可是穆鹏到了南非后发现,事情和“南极星”的招生说法竟然大相径庭:该校的学生几乎全是中国人,连做饭的厨师都是四川来的,而且南非法律早已明确规定,学生禁止打工。
已于6月份先到南非的青岛学生迂南、王非(均化名)告诉穆鹏,他们早就发现这个学校可能破产了,因为校方在拍卖东西。几个黑人老师每天和学生说一会话,就算是上课。至于学习合格可以进自由州大学的说法,“南极星”表示该校只是语言学校,上大学需要学生按照南非大学的规定自己申请。现在,由于学校不发工资,老师都走了,没人上课,甚至连做饭的人都走了,学生们睡在大教室里。
16日下午,另外两名青岛留学生迂南、王非的家人也相继来到晚报求助。因为三个人最近走投无路了,才花着高额的国际长途电话费向家人说了实情。他们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国际长途电话采访青岛留学生:
就要“弹尽粮绝”
16日下午,记者将国际长途电话打到了南非的布隆方丹,由于穆鹏恰好出去了,另外两名青岛留学生在“南极星国际语言学校”的“宿舍”------临时睡觉的教室里,通过电话接受了采访。
据介绍,16日下午5时许,正是南非(南半球)时间上午11时许,季节是冬末春初,还有些寒冷。他们三名青岛留学生正在发愁,因为再过几天,他们就要“弹尽粮绝”了。已经三十多岁的迂南惦记着自己的女儿,而王非则在电话里哭了,他说他想念父母亲。
据两人介绍,学校里来自中国的留学生,他们知道的共有两批人,大约有近三十人,目前生活大多没有着落。
曾被黑人抢劫数次“真想家呀!”,迂南说,他们在南非的日子将永生难忘。有一天夜里,几个黑人爬进了他们所住的地方,因为地方陌生,不敢冒着生命危险进行反抗,几个人一次便被抢走了几千美元。此后,几波黑人又先后“光顾”了他们的住所。现在,他们夜里都不太敢睡觉了,晚上不仅感到冷,睡下就做恶梦。中秋节:“小饼”充饥当月饼
“想爸爸、妈妈。”,王非说着就在电话的另一边哭了。他说,从6月份到南非后,他哭得眼泪都快没了。因为学校租的房子好像九月底就到期了,再过几天,教室也没得住了;现在,他们每天只能吃水煮的白菜。刚刚过去的中秋节,当地人给他们送来了几个小饼,他们当月饼充饥了。
通过记者拨打国际长途电话采访获得孩子们在南非的最新情况后,两位母亲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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