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北京的时候我们家很少做鱼吃。
原因有很多,最主要的是大胖儿吃鱼嘴太刁。因为学的专业从事的职业都跟鱼有关,所以大胖儿确实见识和品尝过的鱼很多。刚结婚的时候,我是很热衷做鱼的,可几次下来,无论是买鱼的品种还是烹调的口味,都让大胖儿抨击得一无是处,我从此很灰心,就很少在家里做鱼了,以至后来,大胖儿经常往家里拿回一些非常“名贵”的食用鱼,不是被我冻在冰箱里忘了,就是拿出去送了人。另一个原因是,我父母都是南方人,我从小就更喜欢那些鲜活的淡水鱼(在北京日常也很难买到鲜活的海水鱼),喜欢糖醋和清蒸的口味。可大胖儿是东北人,喜欢味道浓重的炖鱼,喜欢野生的海水杂鱼。既然总是对不上口味,我也就知难而退了。我俩对鱼共同的喜好一般都在餐馆解决了,比如沸腾鱼乡的水煮鱼、东北虎的深海鱼头、黎昌的香煎银鳕鱼等等。我一直都非常羡慕那些餐桌上经常有鱼的人家,有时觉得小胖儿傻呵呵的总不长心眼儿,就认定这孩子是鱼吃少了。
没想到在新西兰,我家餐桌虽还不至于天天有鱼,但至少每周都要做一两次鱼。当然这是因为新西兰作为一个岛国,有在捕捞方面的得天独厚,而且,新西兰对海域保护得相当好,即使是近海也没有污染。奥克兰的鱼店大都卖的是冰鲜( Ice Fresh)的鱼,标榜的是从船上直接到餐盘的新鲜,在这里吃到新鲜的海鱼是件很容易的事。我决心要给小胖儿“恶补”一下,让他变得更聪明些。因为海鱼本身的鲜美,大胖儿好像也不大挑剔我烹鱼的手艺了,我家总算也有一张能经常吃到鱼的“幸福的餐桌”了。
我喜欢逛奥克兰的鱼店,那各式各样的冰鲜的鱼、贝、虾,是那么诱人,就是随便地看看也是一饱眼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