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园祭”的第二天,食品一条街开幕了。一条街设在校园最大的停车场上。停车场被分成3个长条,每一条上都设有两排小摊位,不仅有小吃,还有二手物品、游艺等等。IAHU的摊位在停车场的正中间。摊位前的宣传板是圭映子和裕子用了一晚上的时间制作而成的。红色的“IAHU”和绿色的“国际交友会”格外醒目,右下角表明了食品的价格:水果蛋糕150日元,炸肉饼200日元,饮料50日元。
悠一郎给现场的IAHU成员进行了分工。炸肉饼需要油炸,由Eppu和其他几个男孩子承担这项“艰巨”的工作。青木专职吆喝叫卖兼收银。我和其他人负责制作水果蛋糕:在小蛋糕上切开一个十字形,将奶油挤进,放上水果。不到一分钟,一个可口的水果蛋糕新鲜出炉。制作比较简单,但也需要不少体力:要将生奶油用搅拌器搅拌至出沫。几次下来,胳膊已酸得不行,赶紧唤来悠一郎帮忙。
上午10点多“生意”一开张,就吸引了不少女孩子前来,她们的目标都是水果蛋糕。马上,独家制作的炸肉饼成为了明星。一时间摊位前围满了人,真正供不应求。炸肉饼的人气也带动了饮料和水果蛋糕的热销:吃炸肉饼时顺带也会喝上一杯饮料(何况不知什么时候就会碰上青木秘制的炸肉饼,那就更需要饮料解渴了),而女孩子看到水果蛋糕总会忍不住买上一个。
下午4、5点时,人潮慢慢消退。“会计”青木又想出新花样,号召大家进行最后的“冲刺”:疯狂大减价和主动出击。炸肉饼和水果蛋糕降至原有价格的2/3,再让女孩子端着托盘主动到摊位外推销。我也成为美女推销队伍的一员,面相善良的男孩成为我的“下手”目标。锁定目标后,立即奔至其面前,本着骗死人不偿命的原则,温柔语气辅以可爱微笑,很少有人狠心空手而去。尤其知道我的留学生身份后,更有人一气买下多个以资鼓励。一圈下来,倒也为IAHU赚下不少钱财,心中颇为自得。
傍晚时分,关门大吉。浑身已累散了架,但一算帐发现刨去成本,我们居然有了不小的盈利。在日本参与的第一次“生意”,给我如此美好回忆和实在的经济利益,也算一个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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