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学生要求,唐林律师行代为撰写的致移民部长的信送达到部长那里已有八天了,至今尚未得到部长大人或其助手的答复。同时,"两年政策"公布已有一个月零七天,有关"两年政策"的移民条例修订案却迟迟不出台。另一方面,"两年政策"的实施时间2003年7月1日却一天天地逼近,许多学生在积极寻找符合自身条件的"两年政策"应对方案,免得"两年政策"如期如初实施,自己真的措手不及。
喧喧闹闹之后,现在是冷静的时候。冷静的时候便于作分析,也需要作分析。我们开始问:部长先生及其助手在想什么呢?又在忙什么呢?如果任由海外学生、移民协会及其学校的坚决反对,"两年政策"真是如期如初实施,不准备作任何修订,有关"两年政策"的移民条例修订案应是早早出台,以定民心,及早断了"蠢蠢欲动"者试图改变"两年政策"的"痴心妄想",一锤定音,或者免不了"鬼哭狼嚎"一番,却也有思想准备,何况多数海外学生逆来顺受惯了,何至于经受不住"小小的"打击,毕竟,还可以再读书的吗,大不了,不移民,回国发展,不也挺好!偏偏我们学生越想潇洒,部长先生那里偏偏就没有动静,让人还真有点潇洒不起来。
或者部长大人在思考?在想?需要再想一想?琢磨什么呢?还能琢磨什么?将"两年政策"提前实施,或者让已经递交申请的人也受"两年政策"影响?不象,也不会。"两年政策"已经够糟糕的了,它要么不变,原汁原味地推出,如是它要变,只能是向着有利于学生的方向变。天旱得太久,要么是旱下去,要么就是来场雨。管它什么雨,是雨都是好雨。
部长先生在思考,思考什么我们不知道。我们不是和坤,部长先生更不是弘历。揣摩部长先生在思考什么不是我们的任务。我们的任务是无论他在思考什么,我们要让他沿着我们的要求、愿望和期待去思考。我们的任务是试图做到无论他在思考什么,他思考的结果,其上,是去掉"两年全时学习"与提名职业的相关性要求和已在校学生不受"两年政策"影响;其中,是已在校学生不受"两年政策"影响;其下,--没有其下。
有学生到我们办公室来,说你们给移民部长的信我们看了,读了几遍,完全同意。我们问她,那您给部长发过去了吗?她说没有,不知道怎么发。"我们网上不是都写清了吗?""是吗?我看看--原来可以这样发电子邮件信给部长的!"
当前的任务有两个方面。
一是反对"两年政策"的力量要整合起来,这其中最核心最关键的力量是海外学生自身的力量整合。这力量整合的方式不限,可以是聚会,可以是电子邮件或信件上的会签,可以是讲座等等,目标只有一个:将任何一个反对"两年政策"的个体的声音都传至移民部长先生那里。 不一定非得用唐林律师行代写的信,可以直接发电子邮件给移民部长先生,就说自己反对"两年政策"。当然也不是非得不用我们代写的信,如果同意我们信的内容,复制一份,在结尾注上姓名和日期,直接发至(可传真可电邮)部长处也无妨。这样一种反对声,不一定是已经在澳读书的学生才能发出,任何人,在世界上任何地方,都可以发出。唐林律师行承诺,只要是在澳大利亚境内有关反对"两年政策"的聚会或讲座,唐林律师行都愿意尽可能派人参加并发表看法。听说许多学校都有学生会组织,"两年政策"这么大的事,何不请他们出来帮着组织一下?众所周知,现任移民部长Philip Ruddock先生是澳大利亚任期最长的移民部长,以强硬不妥协著称。或者也经不住这么多人电子邮件的"狂轰滥炸",给弄烦了,弄软了,弄服了或弄输了,妥协那么一回,也未可知。
当前任务的第二个方面是学生需作好两手准备,力争立于不败之地。唐林律师行不主张现在就做回不了头的事,比如withdraw一门课以便2003年7月1日后再学,以期到年底满足"两年全时学习"要求。唐林律师行认为做这种回不了头的事需到最后一刻再去做,这最后一刻或者是移民部长先生的最终发话,或者是再晚就做不成此事了。但 withdrawal是不在其中的。什么叫做好两手准备,立于不败之地呢?我们的意思是指寻找某种出路,这种出路,无论"两年政策"的结果怎样,都可以操作,但过了一定时间(可以是2003年7月1日或之前)就无法操作的事。简言之,就是将现有的机会抓住。这些机会,"两年政策"如期如初实行也好,按照大家的建议改变也好,现在都存在。
形势就是这样,任务已经明确。需要的是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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