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告诉过我说,唇薄的女人也最薄情,那么是不是可以反过来说,唇厚的女人也最厚情呢?
我是一个唇厚的女人,但是我从不把自己定位在厚情的位置上,我总觉得,我和别人的感情世界没什么不同。
其实准确的说,我是个未经人事的处女,还算不上是真正的女人,可是我喜欢女人这个名词更甚于女孩,因为我觉得女人在有些意义上代表着生理和心理的成熟。而不管是心理还是生理,而我,喜欢成熟。
我不漂亮,整个一个平凡的女人,平凡的外貌,普通的家世,无奇到没有任何人留恋的地方,我的父母是被誉为园丁的那种人,他们在一所 山村的小学耕耘了二时多年,于是,我有着最平乏的物质和最充足的精神,而这两者的结合就造就了我满身的饿灵气和贫寒的现状,有时候我就在想,为什么上帝要给我无数思想的漫游空间却腽肭感了给我实现这些的可能,不知道是上帝的故意造就还是他不小心的遗忘?
从小到大,我都不是个安分的人,总是做着些在大人眼里是不可饶恕的事情,不好好读书,总是做着些与书本无关的事情,家里人为我的读书成长付出了太多的心力,而我却向往着留学,因为我向往着国外的教育模式,自由中有着约束,很适合我,而天生自信的我也知道自己有着发展的潜力,但是我却知道,那是不可能的,因为我没有最基本的东西——经济。于是,那就成了我一个 最遥远的梦,但是我从没怪过父母,因为我知道,他们在他们所能给我的范围内给了我最好的,不就已经足够了吗?
他叫宇,和他相识似乎是一种必然,因为我们是高中同学,当时的我还是一个无知的小女生,对爱情有着无尽的向往,那些风花雪月的故事让我的心激动不已,我和他是同桌,我们共同学习,共同进步,很自然地我们就走到了一起,我以为他是爱我的。就这样,我们从高一走到了高三。而三年的时间也足够让一个青涩的女孩对一个男孩刻骨铭心,幼稚的我总以为这分感情会天荒地老。我在爱情中享受着快乐。
我有一个好朋友,她叫于姿,是一个很富有的女孩,她的父亲有着数不清的产业。我和于姿是好朋友,我愿意和他分享我所有的快乐与不快乐,虽然我知道她也爱着宇。我是很幼稚,但是我却不笨,我不愿意为了友情而让出宇,因为宇他不是交换物,如果我为了我和于姿的友情而让出宇的话,那就亵渎了爱情的神圣。但是我对于姿说,她可以不考虑我的立场去争取宇,因为于姿有她追求爱情的权利,而宇也有他选择的权利,而且这也是对我和宇爱情的考验。
高三的生活是紧张而繁忙的,我们忙得团团转,而于姿却整天没事情做,因为她的父亲决定送她去澳洲读书,知道于姿可以很轻易地实现我那遥远的梦想,我有着说不出的羡慕,但是也给予了我这个最好朋友无尽的祝福。
由于学习的紧张,也为了自己的将来,我和宇约好不要在这宝贵的时间里去影响对方的学习,在报考志愿的时候,我和宇没有和别人一样为了相聚而改变自己的理想,我们都按照原来的计划填报了志愿,我报考了我所在省最好大学的新闻专业,而宇则决定到北京去读他喜欢的法律。我们都在为自己的前途与命运努力与奋斗。
但是在偶尔闲暇的时候,我总是想着宇,夜里的思念像洪水一样决堤因为即将高考的原因,我和宇分开了座位,我总是固执地相信 爱情可以战胜世俗,我也不怪于姿占去了我和宇本就相处不多的时间,因为于姿快去澳洲了,再见不知是何期,而我和宇则有一辈子的,不是吗?
渐渐地,本就因为学业的紧张和宇相处不多的我忐忑了起来,因为我发觉宇和于姿边得比我和宇还象恋人,我深爱着宇,我不能够失去他,于是我也在有意无意中抢去和宇在一起的时间,以他女朋友的名义。
于姿快走了在她离开前,我想我们一起聚聚,但是在约定好的那个晚上我却总也找不到宇,失望中我一个人去了于姿的家,在于姿那豪华的家中,我看到了宇,看到我的到来,于姿的严重有着一闪而逝的愧疚,但是我以为那是错觉。
一周后于姿就要走了,就在她走的那天,我很伤心,因为对于未来我们都太茫然了,对未来,我们也不敢有着太大的期许,对未来,任何人都不敢有太多的承诺,在好长时间的沉默后,我茫然地看见于姿拉着我的手对我说着对不起,宇接着又对我说;“颜,对不起,我要和于姿一起去澳洲了,我走了以后,你就别再想着我们了,你家里经济不好,别再想着和于姿一样远涉重洋,继续自己的梦想了,我们的感情就大拿感做是一个回忆吧!”说完后他拉着于姿的手上了楼,留下我一个人站在豪华的大厅,像个傻瓜一样。
我当时没有哭,我不愿意在那个豪华的大厅里流下我高贵的泪水,我也不想让他们看见我的懦弱不想让他们轻视我,但是当我回到自己贫寒的家中,却忍不住扑在母亲慈爱的怀里失声痛哭。
我在痛哭后去见宇,我只是想问他一句话,问他在这三年里可曾经爱过我,我要的只是一个答案,我不想去挽回什么,我也挽回不了。又一次踏进于姿那豪华的家,我却在无意中听见于姿娇憨地问着宇会不会爱她一辈子,问宇会不会觉得对不起我,我却听见宇告诉她说她从没爱过我,他和我只是玩玩,他说我没钱,不漂亮,要去留学只能$&*男人……我当时真的想上去骂他几句说他才是靠女人的废物,但是我知道,我不能,我悄然离去。
于姿和宇走了,我也因为这意外的打击而高考失利,进入了一所普通大学的英语专业,我放纵自己的生命,像无根的浮萍一样生活,我也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好,因为痛苦与屈辱已经麻木了我的心智。
宇从澳洲来信了,很简单的一封信,他说他和于姿在澳洲很好,叫我无需要牵挂并问我何时打算出国,我知道,他是在挖苦我,我只恨,自己当年爱错了人,我的心好疼好疼,想哭,想睡,在临睡前想起一个男孩嘛一个女生说:薄唇的薄请女人。那在我脑中浮现的最后一句话却是:我是个厚情的厚唇女人吗?
我想,也许只有天知道。
冷香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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