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今年三月就由亲友在温哥华定了Celebrity Cruise的Inside Passage之游。期间,突闻“萨死”病的爆发,心中忐忑,不知到八月会是越来越糟还是有所好转,犹豫之中,已过了退票期。不时与在温哥华的亲友联络,得知温哥华并无“萨死”蔓延,心中稍有些放心。心想上船来的,不要有疫区热点来的才好。
过了七月中,已见“萨死”被扑灭,各地也解除警报,心中石头总算落了地。受网上网友的影响,除了准备带数码相机外,又添了一胶卷相机,更在网上订购了十几卷幻灯片胶卷,准备机枪,大炮一起上,狂扫一通。
七月底的最后一个星期五,混了半天的假期,按照航空公司的指示提前两小时就直奔LAX。只见check in的地方大排长龙,想必是暑假期间,又是星期五,都准备出远门呢。好在在网上做足了工夫,知道在网上定的票可用ITM(instant travel machine)check in。在check in柜台前找到了ITM,还真是空着。赶忙输入confirmation code,机器就吐出了boarding pass,并指示听候package check in之call。几分钟后,一小姐就招呼我过去,在行李上贴上了标签,并指示我将托运行李送去安检(因我的行李上了锁,不然可省了这麻烦)。在一台X光机前,将行李送入,并被告知在原地等后,因有可能要开箱。还好X光没发现有可疑之物,被告知可以走了。看看手表,整个过程大约半小时,不禁暗自偷笑,心想internet可真好用。
在安检门前,将手提行李塞入X光机,并特意将胶卷拿出,告诉安检人员不要过X光,我宁愿让他们开封检查。摘下了手机,摸出了钥匙,硬币和钱包放在一小蓝里,我就“大胆地往前走”,“bi...”,那蜂鸣器还是和我过不去地叫了起来。我被叫到一边凉快着,等前面的人检查完了,我被要求“双手平举”,只见一保安手拿一“电棍”,腾空在我身体四周来回比划着,“bi”,我一回头,啊,我忘了摘手表了,难怪!“bi”,“电棍”又在我肚肌处发出噪音,我那裤带是金属扣的,随即被要求将裤带取下。还好我还没养出水桶腰,裤子没往下掉,安检员要我把裤扣处翻出,让他过目,随后又拿着“电棍”在我身上比划,“bi",这有完没完啊,在我背上反反覆覆,一会儿叫一会儿不叫,我差点告诉那小子,“老子爬过雪山,过过草地,身上都是弹片,子弹头”,那安检员在我背上“马杀鸡”了一会,说“你可以走了”。我说声谢谢,赶紧取了我的东西,去看我那胶卷检查了怎么样了。只见一小姐拿了一小块试纸在每个胶卷上轻抹几下,然后放在一机器上,按一下开关,几秒钟后,那屏幕上有绿色显示“explosive safe",啊,我明白了,那是“电子鼻”,查爆裂物的。取了胶卷,我就走进了侯机厅。
看看离登机时间还有一小时,我就掏出了那数字相机,拍起了机场跑道上的飞机起降,没想到没拍了几张,就见那LCD显示屏上显示的是一片漆黑,真是月大碰上了吃素,它闹罢工了。还好做了两手准备,不然这次恐怕真要空手而归了。
半小时后,登上了飞机,迷糊之间,只觉机身抖了几下,知道我们要飞了。因为数字机的罢工,虽听机长在飞行途中不断介绍沿途的景色,我还是失去了在机上“扫射一阵” 的兴致。
两小时后,飞机在温哥华降落。过了加拿大的移民和海关,取了行李,打了个电话,就见亲友的车来了。回到他的家虽已过了晚上八点半,还是不见天色有暗下来的意思。吃了晚饭,洗了澡,累了大半天,倒头就躺下了。
第二天,早早地就醒了,一人蹑手蹑脚地走到了大街上。蓝蓝的天,白白的云,温哥华的空气就是比洛杉矶要清爽,我那倒霉的过敏症一到这就没有了。平时一起床可是要大打几个响亮的喷嚏才能开始新的一天的。星期六早晨的街上静悄悄的,看到对街邻居的前院有一好看的小风车,就顺手开了一“枪” ,看那有“鸟居” 的样子,可能是日本裔的。
余下的一天就在给外甥修电脑,建Home network中渡过了。
上Celebrity Cruise的水星号(Mercury) 的时间定在星期天下午的一点,拔锚启航的时间是5:45。早早的吃了午饭,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分乘两部车就开拔了。邮船码头在温哥华市区的Canada Place。一停车就有码头工人来收行李,因事先早已贴上了轮船公司的行李标签(上有舱号),所以不怕会送错地方。过安检(还是没让胶卷赤裸在X光下),在船务公司用信用卡办了船上免现金的户头,再由美国移民局海关检查了证件(注意:在加拿大的温哥华上船,是去美国的(Alaska) ,经过一短短的栈桥,这就来到了水星号的地六层。迎面就送上了一杯香滨算是欢迎光临。接着就有一菲律宾的客房服务员引领着经由电梯到达了我们的舱位.
房间里的电视机在反复播放着将要进行的在紧急情况下逃生之演习的时间和注意事项,强调这是演习,不要慌乱。怕是“冰海沉船” 的灾难再发生。在衣厨中找到了救生衣,看明白了如何穿,又在房门背后看清了紧急集合的地点,就等着演习的到来。
5:15,警报响起,走道看见大家嘻嘻哈哈地涌向各自的集合点。负责指挥逃生的工作人员再次讲解了如何穿救生衣,讲明了紧急状况时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就在引导员的带领下有序地走向甲板列队,抬头时才看清了头上悬着的救生厅。心中估算着能坐多少人,就觉着船身有点动静,往前看去,才知道我们的船已拔锚起航了。看着每人身上穿着着桔黄色的救生衣整齐的列队,仿佛就像那军舰上的海军穿着制服在甲板上列队出港,进港,有着那么一点威武的感觉。
随着广播中的演习解散通告,大家徐徐地回到各自的舱位,开始七天的海上航行。
实话实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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