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在今年6月2号下午19:00过罗湖关到香港机场的,结果在办理登机手续时才被告知法国巴黎机场罢工,次日由巴黎飞伯明翰的航班取消,结果让我们在香港机场白白等了28小时,出师不利。我们在北京时间6月3日晚23:35分才飞巴黎,在巴黎戴高乐机场我们又等了7个小时才转到机飞去伯明翰。所有的乐趣就是在机场的候机室及商店和食品店,我们是彻底地了解了香港机场和戴高乐机场,后来所去的欧洲其它国家的机场都没有这两个机场漂亮,但只有香港机场是最好的,它有免费的网吧,电脑任用,轮候的人不多。戴高乐机场的书店有不少A级杂志卖,但买的人不多,让我们开了眼界。在飞往巴黎的机上,我们看到一个金发妇人把一个不满周岁的婴儿放在人来人往的过道上让其爬行,而这小家伙长得人见人爱,两只小手脏得很,我们觉得不可思议。
伦敦时间6月4日中午12:30时,我们到达了伯明翰机场。由于航班改了,怕女儿为接我们浪费太多时间,结果,我们自己“打的”去她学校住处,花了28镑多。学校离机场还挺远的。到了她楼下这家伙还不下来,我们自己上的楼,原来这家伙正在忙着给我们做Pizza,连下楼的功夫都没有,但她整天开心得嘴都合不拢。当天下午我们就去了一趟伯明翰市中心,参观了市政大楼等古老建筑物,还逛了大商场和超市,买了许多吃的喝的,价格是:衣服和鞋子和皮包都比国内贵,蔬菜和水果特别贵,没有鲜肉卖,冻肉价钱不算很贵,最抵买的是牛奶,果汁和面包,这是我最喜爱的。这里的时髦女孩都喜欢穿着露出肚脐的紧身衣服,而她们的身材都是又肥又大,雪白而肥满的小肚子裸露出来,非常性感,其神情流露着自豪自得。这里的人不打伞,不管是下雨还是太阳晒得很。这天我们逛完商店后,想在就近的火车站乘车回宿舍,找不着路,只好问人,这时一位极具绅士风度的中年男士走过,他主动为我们带路,天突然下起了大雨,好在我们有伞,而那男士没有伞仍不紧不慢地走着,好像雨根本不会淋他似的,其实他的头和衣服都湿了。
因在香港担搁了一天,脏衣服太多,当晚就去洗衣间(距住处较远)洗衣,没有一磅硬币,开不了洗衣机,等半天才有人来了,换了钱才把衣服洗好,过了一点钟才回到房间,女儿用睡袋睡地上,我们两人睡她的床。可是刚刚睡下,火警铃响个不停,我们只穿睡衣就立即冲下楼去,同一个套间的人也一起冲了下去,准知楼下草地冷得很,我们冷得直哆嗦,抱成了一团。过了约10分钟消防员才来了,又过了半小时才消除了警报声,其实不是有火警,而是不知哪家煮吃时烟大了,烟敏器过于灵敏造成的。好不容易才回到床上,正要睡着,又一次响起了那刺耳的铃声,从窗口往外张望,没有着火,想不下楼去,用被子把头盖住,可是不行,太刺耳了,受不了,只好多穿了衣服下楼去,这样一来,大家都认识我们了,人人都说我们是少有的“幸运”儿,头一晚就遇到了两次报警。大概是清晨3点才真正睡下了。
第二天,我们坐火车去了剑桥大学参观,离伦敦很近的,可是我们暂且不去伦敦。一路上在铁路两傍,我们看到大片大片的草地,上面有小野兔、黑面羊、野鸭子、各种鸟类,最多的是奶牛。剑桥很美,街道很窄,有不少闲人坐在路边的酒吧喝啤酒,我们走过时获得众多注目礼。市区不大,有公共汽车。徐志摩的“再别康桥”让我们为那小河小桥大草地和古老建筑拍了不少照片,只可惜河水是黑色的。这晚回到伯明翰已经很夜了,好在太阳是在21:30时才下山,我们在23:00时才开始吃晚餐,天还没黑。
第三天,我们要去爱丁堡,(这次旅行,所有车票、机票、船票、旅社都是女儿预先订好的,并已经在网上银行扣了款。由于在香港机场担误了一天,原定了去牛津大学参观的活动取消,去爱丁堡推迟了一天,旅行社改期等费用共计损失298镑。)我们必须在中午11:00前赶到市中心的汽车总站,可是女儿却不认得从火车站去汽车站的路了,害得我们走了许多冤枉路,终于我们找到了那条去爱丁堡长长的队伍,前面的人许多都带着大大的旅行袋子,他们人已经够大的,东西又这么大,我真担心车子装不下,果然,有一帮年青人连同他们的大袋子被拒绝上车了,好在我们事前已买了票,不然我们可能也上不了车,车子满满当当,连行理箱都装得满满的。车子开得飞快,一路上的景色比去剑桥时要美丽得多,到阿拉斯哥时虽然已经是18:00时,可太阳还很高,街上的店铺早已关门,人们都出来休闲了,最热闹的是酒吧,雪白的海鸥在城市的上空飞翔,有些落脚在屋子顶上,古老的建筑群顶上有着数不清的海鸥及鸽子,城区整洁,人很少。我们没有下车,但有许多乘客在此处下车了,这时车内的座位多了,我赶紧换了个宽敞的座位,可是我发现有一对父子两人都高大肥胖,却一直坐在那个全车最窄的位置上,他们的前后左排位都空了仍旧不动,我觉得他们太古板了,就故意在他们旁边一个人坐一排位,过了很久,又到了另一小站,又一些乘客下了车,他们仍然不动,我们只好惊叹英国佬真守纪律,再过了20多分钟,做父亲的终于坐到另一排座位上,我认真看了一下那个当儿子的,这个巨大的身躯原来已经塞满了整整两个座位,哪刚刚这两个座位是如何挤进同样肥大的父子呢?真不可思议!这个当爸爸的肥到什么程度呢?他不小心跌了一张小纸片在地上,想捡起来,却没办法弯下腰,只好双膝非常慢地跪在地上才能捡回来,行动十分不便利,这样才引起我们注意他们的。
晚上20:00时,我们终于到了向往已久的爱丁堡,这里明显地冷了,太阳下山的时间更晚了,要到夜里10:30才没有太阳的余晖。我们很快就找到了事前订好的青年旅行社,我们的房间有两张双层床,一个鬼妹早已睡在床上了,居然坐起来与我们打招呼。我们还在天黑之前找到了明天要参加旅行团的地方。这晚我们发现苏格兰人真是豪放得很,在火车站内,我们见到候车室内的酒吧挤满人,车站的地上到处都是酒瓶子和大大的啤酒杯子,清扫的工人用巨大的地拖推着它们走,酒吧里的侍应生赶紧跑出来捡回他们的大酒杯。我们在候车室的椅子上休息时,发现有个衣冠不整又脏得不成样子的男人向一群穿着时髦、打扮漂亮的女士走去,到了她们跟前,很有风度地行了个礼,然后向她们索取了一根点燃的香烟,再行了个礼才吸着烟离开她们,然后就在车站内游荡。我们赶紧离开车站,在出站时花了五镑在自动售货机上买了一张地图,可是有许多都看不明白,于是去问车站的一位工作人员,他热情地为我们指路,并说我们的地图不够清楚,自己从口袋中掏出另一折叠得很小而其实非常清楚的地图为我们指路,最后居然就把这地图送了给我们,让我们一番多谢。路上有许多酒吧,里人头涌涌的在唱歌跳舞,苏格兰音乐可好听了,那风笛声、小提琴声美妙得很,我们在门外张望,他们一个劲地挥手要我们进去,可是我们不为所动,因为里面的人不少已经把衣服脱到只剩一点点了,这可能是里面太热了。回到住处那鬼妹已经熟睡,我们还一轮洗刷才安睡。
第四天,参加苏格兰一日游旅行团。我们起得早,那鬼妹还睡在床上不见动静,我们来不及在旅社吃早餐(免费的),急匆匆的就赶去旅行团出发的地点,排队等候上车,结果仍然出错,我们上了一辆有许多人乘坐的汽车,那个司机兼导游是一个俊小伙,幽默得可爱,我们早上车,自然就占了有利位置,谁知到点名时才发现没有我们的名字,一会儿,有一个可爱的女士来找我们,然后把我们领到她早已坐满人的车上,结果我们坐到最后面了。这位女士就是我们的司机兼导游,一路上涛涛不绝地讲解,车子又开得飞快,真佩服她。当她知道我们是中国来的,马上表现得很惊讶,讲解就更来劲了,可惜我听不懂。路上我们走走停停,到一处景点就下车一次,甚至觉得景色漂亮大家就要求司机停车,下去照相。
我们到了尼斯湖,在湖边戏完水后,正准备往回走,这时一位赶马车的男子汉走过来神秘地问我们有没有看到水怪,女儿老实地回答说没看到,那男子汉指了一下前面,说水怪在那里。我们一看,那只是个模型,就都大笑起来。在“水怪”的旁边,是上下湖泊通道的水闸,这时正有许多船只上湖和下湖,水闸忙得很,公路其实是吊桥,两边有许多车等着通过。湖边小镇的居民很寂寞,我们走在路上,远远的就向我们打招呼,非常希望我们和他聊天。回程时我们远远见到了“华莱士”的巨大雕像站立在一个建筑物的顶上。到了一个大峡谷,这里曾经发生过一场华莱士和战友们与英格兰国王“长毛”率领的军队浴血奋战的大型战争,导游这时让我们品尝她随身带来的咖啡和香饼,真好喝,居然能在车上有热开水,她的嘴仍然不停地介绍完咖啡和香饼,又介绍这峡谷的过去,这三座大山的名字及传奇,可惜我听不明白,只对周围景色感兴趣,郑安和女儿还跑到峡谷底下,没什么新发现,只抓回一把野花。我们继续从另一条路往回走,到了一个农场边上,有一只大大的公毛牛躺在圈子中间,我大叫一声“Come over”,它就慢慢起来,呵了屎后朝我们走来。这牛也谋杀了我们不少胶卷。
苏格兰仍有许多自然风光,公路两旁的景色比英格兰的景色气派,人肯定也比英格兰少得多。直到傍晚,我们才回到爱丁堡,在住处门口,刚刚停了一辆大巴士,一帮吵闹的苏格兰人从车上下来,许多都在身上披着苏格兰的旗帜,原来他们的球队赢了一场球赛,到这里的酒吧庆功喝酒。我们与他们聊了一会天,并照了合照,然后余兴未了地回到住房,到处都找不到郑安的拖鞋,这时才发现那鬼妹不见了,换了一个大汉,他一问三不知,我们去服务台问,才知那鬼妹已经退房走人,我们估计那家伙肯定是见郑安的拖鞋就在她的床边,顺手拿走了,这下女儿不高兴了,因为这是她花了3英镑买的一双极好穿的冲凉拖鞋,原价是9英镑的,那天她与同学去伯明翰市中心玩碰上大减价买的。
第五天,我们的任务是把爱丁堡玩遍和重新买一双拖鞋,要到晚上才乘夜班车回伯明翰。这天我们真起劲,不到半天,就把所有的景点走完,但始终没有买到合适的拖鞋,与丢失的那双差不多一样的那种竟然要8镑一双,最便宜的也要7镑多。那些记念品店有许多富有特色的东西卖。有假屁股的裤子卖,有女性假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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